在我的右手背,虎口與手腕中間,有一道小疤。
它比我的皮膚顏色淡,形狀很明確。
我喜歡這道小疤,不為了它帶來什麼。
或許有,是它那種像草一般不喧譁的堅毅。
因為我容易模糊。
而它,總是那麼明確。
自己的房間.台北.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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