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0日 星期一

母與女二:戰備隧道


如題。

六十年前,此地擬定為領袖的葬身地。

自己的房間.桃園.2009

2009年7月19日 星期日

母與女


兩次的外出,都是為了要找到一些地方,手邊一貫有相機,臨時便取下幾張。


我一直對影像有奇異感這件事十分著迷,尤其是那些構圖相對平板的。


好像魔幻寫實的文學一樣,這兩張照片的真正魅力並不源自於它的魔幻,而是寫實。


我想我們離純粹的美蠻遠了,我相信我的身體,而它為我感知激情。


自己的房間.桃園.2009

2009年7月9日 星期四

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

一、現況


新疆(Shinjang),全稱新疆維吾爾自治區(Shinjang Uyghur Aptonom Rayoni),簡稱新,是現時中華人民共和國西北邊疆的一個自治區,亦是中國陸地面積最大的省級行政區,首府位於烏魯木齊。


新疆大部份自漢朝便屬中國,不時被北方游牧民族侵佔。最後一次侵佔是在明清換代時期。1757年,清乾隆帝再次收復故土,把這片土地命名為「新疆」,取「故土新歸」之意。


自1949年以來,新疆的漢族人口從6%上升至41%,其中有大量是隨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從內地遷移而來建設開墾邊境。


大體上,維吾爾族在新疆西部佔大多數,包括喀什、和田、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和阿克蘇,以及新疆東部的吐魯番等地區。漢族在新疆東部和北部佔大多數,包括烏魯木齊、克拉瑪依、石河子3市和昌吉回族自治州、博爾塔拉蒙古自治州、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伊犁哈薩克自治州(特別是奎屯市)以及哈密地區。哈薩克族集中分佈在新疆北部的伊犁哈薩克自治州。


二、近史


1911年辛亥革命後清朝被中華民國取代,革命黨人湖南人劉先俊等在伊犁策動起義,殺了滿人將軍志銳,成立伊犁臨時軍政府。新疆巡撫袁大化電奏清廷保阿克蘇道尹楊增新為新疆都督,自己逃離新疆。楊增新在1912年和軍政府議和,逐漸取得全疆控制,臣服中華民國大總統袁世凱。革命黨人或被殺死,或回到內地。同年在沙俄的支持下蒙古人恢復獨立,(稱外蒙古獨立),庫倫派兵攻打新疆科布多被楊增新派軍擊敗。在楊控制新疆的十六年中,發展生產,新疆人民生活得以改善。


1928年6月,北伐結束,7月1日楊增新自行就任新疆省政府主席兼總司令,7月7日被刺身亡。11月17日省政務廳長金樹仁被南京國民政府任命為新疆省政府主席。由於金的獨裁統治,新疆起義迭起。1932年西北軍閥「尕司令」馬仲英派人攻打迪化被新疆督辦公署參謀長盛世才擊敗。同年4月12日在一些不滿金樹仁的軍官利用客居新疆的白俄士兵政變,將盛世才推為領袖。金樹仁取道蘇聯逃往天津。


1933年蘇聯支持下的第一東突厥斯坦共和國成立,次年被馬仲英所部擊潰。


盛世才前期依靠蘇聯支持鞏固政權,還邀請中共陳潭秋、毛澤民、林基路等人到新疆工作。後期和中共決裂,1943年在新疆殺死了共產黨人。在整個抗戰期間,新疆相對獨立,是抗戰的大後方。盛世才還派軍支持了綏遠抗戰等戰役。


1944年,在蘇聯支持下,新疆爆發了反對國民黨統治的「三區革命」(「三區」是指當時新疆的伊犁、塔城和阿勒泰三個地區)。並再度打出「東突厥斯坦」的旗號。1944年9月,蔣介石將盛世才調到南京,派吳忠信任新疆省長,並命令馬步芳派一個軍的騎兵駐紮在新疆各地,對東突厥斯坦獨立運動的活動進行鎮壓。


1949年,國共內戰末期,在彭德懷的人民解放軍第一野戰軍8月26日佔領蘭州繼而佔領甘肅全境之後,新疆的國民革命軍軍政長官陶峙岳、包爾漢等宣布脫離廣州的臨時國民政府起義。期間已經投向共產黨一邊的張治中在中斡旋,而中共方面的談判代表是鄧力群。9月25日第一野戰軍第一兵團在王震將軍率領下攻佔烏魯木齊,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省,1955年改為自治區。


(引述自維基百科網站http://www.wikipedia.com/)

未死之人

6月25日,麥可傑克森死了。


隨即,我看到電視網路上蜂擁而至的一切消息。可是我一向厭惡過量的媒體渲染,嚼著噁心,於是便心生反感,蒙蔽了我的看這則新聞的閱讀自由。


昨天他的告別式盛大舉行,葬了,我的心情才準備好接受這個其實是比較難接受的事實。麥可傑克森是表哥們的偶像,我有一個很薄弱的印象,是三個哥哥在眷村裡爺爺那間冷氣房的木玻璃門前耍月球漫步玩,而我在一旁羨慕著看。沒法兒證明它正不正確,這已經相當薄弱。


高中有一個說不上話不太對盤的同學,也是有天閒聊時透露喜歡麥可傑克森,緣份才連結上的。雖然也只是僅此而已。


心底想,都覺得麥可傑克森是沒死期的,很難去想他也會像希斯萊傑或者大衛卡拉定一樣突然就死掉,因為我們在自己生命中的每一個時刻都或多或少喜歡過他(我則是童年的那個時候,我羨慕表哥們能肆無忌憚地喜歡麥可傑克森,尤其是那張著軍裝掛墨鏡的瀟灑照片)。


這兩天想起他的死,像是在想一個未死之人,他的死訊飛越了實質身體的消亡,來到一個與生死不相關的地方。所以我也不感到特別傷心,反倒是種奇異的昇華的感覺,令麥可傑克森特別的存在了。


但願結束了昨天佈道大會式的告別禮後,世界上所有遭受強烈情緒渲染的人們能不只是浸淫在濫情的氣氛裡幾分鐘熱度。也要記住《We are the world》或《Heal the world》或《Black or white》所傳遞的良善價值,在自己生命裡尋找,讓自己的生命也因為這良善的價值而存在。


自己的房間.桃園.2009

2009年7月8日 星期三

檳榔西施與鬆獅犬

最近兩次騎車經過家附近的檳榔攤,妹妹總可惜,說那隻常趴在玻璃門上的棕黃色鬆獅犬不再來,不曉得是不是養牠的小姐離了職,把狗也一併帶走?


每年夏天,介壽路旁一叢叢稠狹的矮平房簡直熱得人沮喪。一天早晚,也唯有日落西山的當口,氣溫才肯稍稍降下來,不再是攝氏三十四五度。


八點鐘過後,有機會我們會出門,回來時,都記得要看一眼藍亮的落地玻璃檳榔攤,看那隻惹人笑的棕黃色鬆獅犬還趴不趴地上,看牠正在做什麼表情動作,然後彼此討論笑笑,當作是心底額外的小遊戲。


可這幾日鬆獅犬沒再來,我們都懷疑,牠可能不是攤子的寵物,而是那打工西施伴隨自己寂寞的伴侶。續而,便接受大概檳榔西施已離職的事實。可還是有點遺憾。


生活中常是這樣的。


有些素昧平生的人或動物會因為自己的遇見被私下在意,不見得需要交流,可是已帶給了對方一些什麼,是好的感覺;或者反之亦然。隨著時間的潮湧,有的關係不經意離得遠了,像海面上平穩的輪船,等待專注於扒砂的我抬頭望望,告訴我說它走了,想最後互道聲再見。


「那個小姐最近都沒來,狗也沒來,那狗一定是她的。」妹妹說。現下我又想起這件小事,決定要珍重我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遺憾。


自己的房間.桃園.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