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21日 星期三

汶川‧四川‧2008

一直不曉得怎麼說,也不願意為它下個標題,心有不忍。
零八年的五月十二號,午後兩點四十八分,四川省成都市北方的縣城汶川,發生了沒有人想到的地震。
天可憐見,死者死矣,埋下去沒死逃生的要活,活下來的攜家帶眷逃,逃掉了能暫時歇口氣兒,卻沒想見明天怎麼活?活著,未來如何?食衣住行同孩子們的復學,不敢想。
台灣的你們的同胞責無旁貸,可四川的人啊!你們得堅強,危難後的日子還有好長,請別灰心。
渺小如我,除了盡綿薄力,除了在電視機前看著你們流淚乾著急,也為你們向佛菩薩祈禱。
自己的房間‧桃園‧2008

Robert Rauschenberg之死

零八年的五月十二號深夜,美國藝術家Robert Rauschenberg因心臟問題死於家中,年八十二歲。
先時不知曉,我是在距離十二號的一個禮拜後,於Magnum攝影通訊社的專題報導上才悉聞此訊。
Robert Rauschenberg同Jasper Johns這兩位成名於六零年代美國本土普普藝術運動的藝術家,對我在藝術創作觀念上的理解,有極深的影響。舉凡現成物的集合,環境與場域的思考,或者利用符號使符徵滲入等,皆使我在創作上的路能更加明晰。
每個從事藝術創作的人總會有屬於自己個人的行事取向,或許能把它叫做taste,這得從藝術家個人終生的自我修養觀察起。假定我也能被觀察,那請銘記,在眾多佐料裡,Robert Rauschenberg的藝術沒有缺席。
紐約市下過雨後仍喧囂的夜,鵝黃色計程車的排氣管噗噗吐著怨氣,身影轉過,霓虹燈綠的紫的在地裡閃,印刷廠中明天的早報備妥,上頭的藝術家,黑白顏色。
自己的房間‧桃園‧2008

2008年5月5日 星期一

酸豆

酸豆(別名羅望子、酸角、酸子、九層皮、印度棗、泰國甜角、酸梅樹等;學名:Tamarindus indica)是豆科酸豆屬唯一的種,是熱帶喬木,原產於東部非洲,包括馬達加斯加落葉林,但已被引種到亞洲熱帶地區,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區。英文Tamarindus由Tarmar和indus組成,Tarmar的意思為熟棗的,indus是指印度。酸豆樹是中國海南省三亞市的市樹。
酸豆樹可以長到20米高,在沒有乾季的地區可以保持四季常綠。酸豆木有硬質的黑紅色的心材和軟質黃色的白色的邊材。酸豆的葉子是偶數羽狀複葉,包括10-40個小葉。酸豆的花是總裝花序,呈黃橙色。果實是褐色的豆角似的莢果,其中有軟的果肉和許多硬皮的種子。劃破種皮有助於萌發。
酸豆果的果肉可以食用而且非常受喜愛,在亞洲和拉丁美洲的烹飪中用作調味料,同時也是喼汁和HP醬中的重要成分。酸豆未成熟果實的果肉又酸又澀,通常用在開胃菜餚中。成熟的果實要甜一些,可用於甜點、飲料和小吃。
酸豆的果實,葉子和樹皮都有藥用使用。比如在菲律賓,羅望子的葉子被作為草本茶用於給瘧疾退燒。由於其藥用價值, 羅望子被印度草藥學用於治療胃和消化道不適。
在寺廟,特別是亞洲國家的寺廟中,酸豆的果實被用於去除銅像上的污垢和綠色的銅銹。酸豆木是鮮紅的顏色。由於密度和耐久酸豆心材被用於做傢具和木地板。在印度南部,酸豆樹非常常見,特別是在泰米爾納德邦和安得拉邦。酸豆樹用作觀賞樹木,被栽種在鄉村公路和高速公路邊提供陰涼。猴子很喜歡成熟的酸豆果實。
(引述自維基百科網站http://www.wikipedia.com/)

發展中的永安漁港

十數根廢棄電線桿,孤伶伶鵠立在炎熱異常的亞熱帶太平洋海岸邊上。港區內,水泥鋪磁漁市場裡,無止無盡的吆和聲,化作龐雜的低鳴,攪擾邈遠的海水。外頭,除了再捕不到漁獲的船,電線桿彷彿也永遠噤聲,就這麼沉默起來。

發展中的永安漁港,台灣北部西濱快速道路同沿海規劃中的藍色公路。當有朝一日,潔白無瑕滿載著興致勃勃觀光客的大小遊艇於其間呼嘯,這十數根廢棄電線桿潔身自愛的寧靜日子,也必須告終。

人們或許會因此遺忘了你們,但在你們還存在的當下,盡情享受屬於自己的寧靜吧。

自己的房間‧桃園‧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