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26日 星期四

《里斯本故事》之後

這個世界淨是偶然。


但張大眼睛,


相信它,


便就不會迷失。


自己的房間.台北.2010

2010年8月18日 星期三

替死者祝禱:《Women Without Men》

沒知道這部電影之前,我已經認識Shirin NESHAT這名伊朗籍的作者了。她是藝術界享譽盛名的影像藝術家,與Bill Viola和Matthew Barney齊名。


有名的藝術家拍電影,從Andy Warhol的三螢幕電影開始,我印象比較深刻的是美國的Cindy Sherman和英國的Steve McQueen。


然後,這兩天台灣可以看到Shirin NESHAT的電影:《Women without men》。


電影,或者電影院對我來說,一直存在一種「場域」的感覺,一種屬於儀式性的東西,是戲劇或者是扮裝。所以看電影進電影院,其實是容許自己參與一個在意識與無意識之間創造鏡像世界的儀典。


於是出戲院對我而言,有時候,只要電影本身夠那麼凝聚,那便會像宗教上起乩後的退駕,離開黑幕光線映入眼簾,精神卻有一點恍若隔世的感覺。


《Women without men》就是一部這樣的電影。然後,它是一部女性電影,也是一部讓人感受生死的電影。


這部電影傳達了極端敏感的東西,影像、聲音、肉體,和肉體之上的精神。觀眾們隨著觀看而被召喚,在心靈的空白裡反響與震盪,於是望著緲遠的湖泊,去仔細聆聽那產生的回音。當然,它也給了諸如故事、符號、情節等約定俗成的東西,與之交融。


四名對生命各有需索的女性,—將軍夫人、社會主義新女性、嚮往安穩婚姻生活的女子,和妓女—在追求中或者死亡或者跌倒,但是就像電影裡的一幕,不管怎麼樣,她們總時常身披黑袍圍攏在一起,專注地為那個不幸的死者低吟祝禱。


「死亡並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心底明白生者為什麼生,身體為什麼存在,那,或者,超脫了死生,讓我們在靜默中,也安心地替死者祝禱。


自己的房間.台北.2010

2010年8月15日 星期日

鼬鼠臉男人

炎陽,紅燈,路的那邊等著一個神色匆匆的中年男人,有一張奇異的鼬鼠臉。


我用等待的幾十秒鐘觀察他,留了模糊的印象,想畫。


他不安的臉色透露著腦袋的混亂,像草原上鼬鼠在存亡之際停駐思考。


眼睛睜睜的頭卻低低的,畏懼城市對自己的狩獵。


自己的房間.桃園.2010

有一點慘澹

慘澹有兩個意思,無光,和苦。


最近利用花時間坐公車的方式,獲取一些自由的空間。


身體靜下來後才發現,我,其實有一點點的慘澹。


是一連串的忙碌使然吧?不太明白,只是精神上感覺到一點。


我望向底下的街道,與感覺對對話。


起先,台北市裡的綠葉儘力遮住毒辣的陽光,但透了車窗,仍是不免篩下一點。


而後,溫厚的公車又駛過幾站,現在要闖過望而生畏的忠孝西路,轉進館前路去。


自己的房間.桃園.2010

2010年8月3日 星期二

Diane Arbus/ Self-Portrait.

Diane Arbus (March 14, 1923 July 26, 1971) was an American photographer and writer noted for black-and-white square photographs of "deviant and marginal people (dwarfs, giants, transvestites, nudists, circus performers) or else of people whose normality seems ugly or surreal." A friend said that Arbus said that she was "afraid... that she would be known simply as 'the photographer of freaks'"; however, that term has been used repeatedly to describe her.


In 1972, a year after she committed suicide, Arbus became the first American photographer to have photographs displayed at the Venice Biennale. Millions of people viewed traveling exhibitions of her work in 1972-1979.


(引述自維基百科網站http://www.wikipedia.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