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2日 星期二

端倪

或許,在每一次的問題發生之前,都該注意起初雙方應對中,隨時顯露的細瑣端倪。

最近我的人生吃了點虧來學習這一課,它是一個教訓,教我要留意每一回所有人丟出來的訊息、講出來的話、無意間的動作。財閥老爺郭台銘講了很相應的一句:魔鬼都在細節裡。

合作之間的「誠信原則」,是建立在保護好自己的權益之後的。我從前不了解,以為要先有誠信才算以禮相待。可是後來我明白,如果沒有講清楚說明白,工作規則沒有建立,自己先不保障自己,那哪來之後陸續的禮節?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無論如何,對方終究是陌生人。先不管善意惡意,你等於就是在跟陌生人打交道。那,怎能不防範?怎能為了合作關係的建立先示好、釋放出寬闊空間。那不就等於門戶洞開,讓有心人趁虛而入嗎?

我就犯了忌。所以在時間、薪資、感受上都吃了虧。一段時間額頭上心緒上濁重解不開,生活失調,整個狀態致使自己烏煙瘴氣的。

目前合作關係初步解套了,可是過程很不開心。雖然只是小的共事,影響層面不大。

社會就是江湖,以前我看過許多日本武士電影,看過中國自己的武俠片子,卻沒有把經驗轉嫁到日常生活裡頭。每次的場景就是,客棧裡,來去的客人點酒吃菜,某一桌的兩個小角色大呼小叫,或者造次,總之是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而不自知。其實當下他們正在被鄰桌真正的高手觀察著,高手按兵不動,等待縫隙。時機一到,手起刀落,小角色每每被展成兩半,後悔莫及。

這次我也做了愚蠢的小角色,因為沒有謹慎沒有提醒自己還是要防備。

人之不可信,那是基本認知,因為社會的構成本質先是掠奪,後才是心靈的演化。而在人類心靈真正完成演化之前,所有的意圖與行為都還是建基于掠奪之上的。混帳與混帳事件也還不會消滅,但其實無論社會多良善,它們終究也不會真正徹底消滅。

我一犯主觀的錯誤,就忘記防備,就回到我那無知單純的小男孩的身體裡了。就像進入迷幻的森林,任何煙花都會魅惑無知的孩童。絢爛的顏色,是囓食的信息號,那是沈浸在迷幻裡的孩童,一時看不到的。

學著更老練一些吧!那不是為了拋棄心地的善良,還是為了保護住他。端倪,始終要察言觀色,想要跟你接觸的陌生人的端倪。

自己的房間.新店.2013

2013年10月16日 星期三

十月的整個樣子

今天,日子是十月的中間,細想自己的生活,不能算好。

這個月仔細掂量一下,下半年的我,在生活中,尤其在工作上,空轉了很多好多的事情。

可是另一方面,或許,我也有機會開啓更多的更具體的路線,這個還不敢講。

但是十月的我的生活實際狀況,並沒有很理想。

老實說,我的誠懇老實又讓我在自私自利的台灣社會吃虧了。

但是好在有家人朋友,也有其它同樣在為了追求更美好的精神生活努力的他人,跟他們互動,聽聽看看,心裡便一部分能釋懷。

我們這種人,一輩子都會被騙。因為我們相信人應該善良,應該為世界與土地著想。

這讓我想起香港導演陳可辛與李志毅合製的影片《新難兄難弟》裡藉由兩代父子提出來討論的觀點。

父親相信「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的道理在香港能存在,於是他被歹徒攻擊而神智昏迷。兒子不相信,他認定那是一句令人仇恨的「鬼話」。這句「鬼話」讓他的父親差點死於非命。

確實,這是句「鬼話」,但是當我們像兒子一樣回到父親的年代,才能諒解與體會這份心。那是過往美好的時代,而父親相信的並沒有錯,人要相信這個信念也都沒錯,錯的是大環境與壞風氣。社會墮落,人謀不臧,道德淪喪,台灣的社會人若沒智慧,就是在耍聰明。耍的聰明無非是自私自利、狡詐、貪心佔便宜而已,這很令人看不起。

可是大環境下缺乏智慧的人的惡業,該我承擔嗎?不該。

我就是記不住,社會不會因為我而改變,其他人自己人生的事情我不要管,不關我事。而在對應陌生人的當口,那是個需要使用聰明獲取利益的角力,而不是個一開始就求和的和局。

但是雖然很惱,十月的我或許逐漸開始了一點改變的立基。

在電影與藝術的創作上,在生活路線的邁進上。

我懂得了我身體的屬於:土地、藝術創作(最大宗還是影像)、家。

跟幾個可能引領我們接近機會的人士開始交談,也幫有關電影與藝術計劃的、把鳥啣精神回歸桃園的機會在許多方面尋找更適合的模樣。

我覺得至少這是件好事,不違背自己,去做也不難過。

十月過了一半,壓力是暫時掙脫沒掉厭惡的工作環境,但是也期盼與心燃動力,為將至、未來所有現在正在準備的一切。

自己的房間.新店.2013

2013年10月3日 星期四

亞歷山大·尼古拉耶維奇·史克里亞賓

亞歷山大·尼古拉耶維奇·史克里亞賓(俄語:Алекса́ндр Никола́евич Скря́бин,1872年1月6日-1915年4月27日),俄國作曲家、鋼琴家。既是神秘主義者,也是無調性音樂的先驅。

史克里亞賓出生在莫斯科的一個貴族家庭。他的母親在他1歲的時候患肺結核不幸去世。他的父親因公遠赴土耳其,把尚在襁褓之中的史克里亞賓留給了他的祖母和他父親的姑媽。他很早就跟隨尼古拉·茲維列夫(Nikolay Zverev)學習鋼琴的課,當時拉赫瑪尼諾夫也是茲維列夫的學生。後進入莫斯科音樂學院,隨瓦西里·伊里奇·薩夫諾夫(Vasily Ilyich Safonov)學習鋼琴,隨安東·阿連斯基(Anton Arensky)以及謝爾蓋·塔涅耶夫(Sergei Taneyev)學習作曲和樂理(這兩位也曾教過拉赫瑪尼諾夫)。

史克里亞賓的手很小,剛剛能夠到一個八度(也因為這一點,後來他的手在練習要求跨度更大的曲子時受傷),但那時他還是成了一位小有名氣的鋼琴家。早期的史克里亞賓對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的超人理論很感興趣,後期又轉向通神論,他的音樂作品和音樂觀念深受這兩者的影響。1909年-1910年,史克里亞賓定居布塞塞爾期間,開始關注代爾維爾(Delville)的神智學者運動,並研讀了他所作的關於海倫娜·博拉瓦茨基的書籍(Samson 1977)。身為神智學者同時也是作曲家的戴恩·魯迪雅(Dane Rudhyar)寫史克里亞賓是:「復興的西方文化新音樂的偉大先驅,未來後輩音樂家之父」(魯迪雅 1926b,899頁),也是給「拉丁反對分子和他們的門徒,斯特拉文斯基和勛伯格那一伙人的教條音樂」(同上 900-901頁)的一劑解藥。

憂鬱症困擾了史克里亞賓一生,最終他在莫斯科去世,死因是割破嘴唇的傷口導致了敗血病。他在去世前一直在策劃一個多媒體作品,並準備在喜馬拉雅山上表演,他認為這樣可以開啟世界末日,「這種宗教意義上所有藝術形式的輝煌大融合,將宣告新世界的誕生。」最終這個作品和這項神秘活動(Mysterium)都未能實現。

(引述自維基百科http://www.wikipedia.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