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9日 星期四

未死之人

6月25日,麥可傑克森死了。


隨即,我看到電視網路上蜂擁而至的一切消息。可是我一向厭惡過量的媒體渲染,嚼著噁心,於是便心生反感,蒙蔽了我的看這則新聞的閱讀自由。


昨天他的告別式盛大舉行,葬了,我的心情才準備好接受這個其實是比較難接受的事實。麥可傑克森是表哥們的偶像,我有一個很薄弱的印象,是三個哥哥在眷村裡爺爺那間冷氣房的木玻璃門前耍月球漫步玩,而我在一旁羨慕著看。沒法兒證明它正不正確,這已經相當薄弱。


高中有一個說不上話不太對盤的同學,也是有天閒聊時透露喜歡麥可傑克森,緣份才連結上的。雖然也只是僅此而已。


心底想,都覺得麥可傑克森是沒死期的,很難去想他也會像希斯萊傑或者大衛卡拉定一樣突然就死掉,因為我們在自己生命中的每一個時刻都或多或少喜歡過他(我則是童年的那個時候,我羨慕表哥們能肆無忌憚地喜歡麥可傑克森,尤其是那張著軍裝掛墨鏡的瀟灑照片)。


這兩天想起他的死,像是在想一個未死之人,他的死訊飛越了實質身體的消亡,來到一個與生死不相關的地方。所以我也不感到特別傷心,反倒是種奇異的昇華的感覺,令麥可傑克森特別的存在了。


但願結束了昨天佈道大會式的告別禮後,世界上所有遭受強烈情緒渲染的人們能不只是浸淫在濫情的氣氛裡幾分鐘熱度。也要記住《We are the world》或《Heal the world》或《Black or white》所傳遞的良善價值,在自己生命裡尋找,讓自己的生命也因為這良善的價值而存在。


自己的房間.桃園.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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