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的家是水泥屋垛木隔間,進房門需抬個腳上短炕的模樣。
今早,墨銀不亮的鐵捲門外,炎日拷打馬路,有風習習地吹。
可屋裡頭,地板同牆壁薰染起南風的氣息,發潮了,出水了。
連味道也使人懊惱,地氣、陳塵和霉都讓水氣給逼迫了出來。
我讀書,擔憂紙頁的受潮;黃狗踏步,叭噠叭噠掌子總沒乾。
漆白的壁板,指腹抹下瑩亮的露水,滲出水的地像拖過一般。
落日餘暉,南薰稍止,帶走了潮溼,留下了不知所以的惶惑。
自己的房間.桃園.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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