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桃園的火車上讀完一則短篇故事,疲憊而稍事歇息。
醒後,人的神魂還是沒飄夠回來,怔怔的,摸了相機。
不盯鏡頭,讓它自己做狡猾的窺探者;它告訴我這是有趣的:車廂裡熟睡得沒樣子的男人,同寒風中傴僂疾行的洋老太婆。
我微笑,有一種山賊似的共謀。
自己的房間.台北.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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